為了將巢湖特色非遺文化介紹給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們,讓更多人認識紙箋,了解紙箋,讓非遺紙箋文化走向全國各地,我有幸作為巢湖學院數(shù)學與大數(shù)據(jù)學院赴黃麓鎮(zhèn)探索紙箋創(chuàng)意發(fā)展新模式團隊的一員,于2023年7月前往巢湖市黃麓鎮(zhèn),參觀國家級非物質(zhì)文化遺產(chǎn),拜訪國家級傳承人劉靖老師。
在前往黃麓鎮(zhèn)前,我們先去了巢湖市博物館,感受巢湖的37余項非物質(zhì)文化遺產(chǎn),尤其對紙箋進行了深入的了解。做完功課后,我們便搭乘上了前往黃麓鎮(zhèn)的大巴車。
在前往位于黃麓鎮(zhèn)的掇英軒的路上,我已沉浸在了紙箋的想象和期待中。筆直的公路,車窗邊綠化植物的身影快速閃過,不遠處巢湖閃著磷光的酮體亦然構(gòu)成了一幅洱海滄瀾之景。
車行至一處大門外,經(jīng)過隊長、指導老師與內(nèi)部人員的簡單溝通后,我們緩緩進入了掇英軒院內(nèi)。當我看到“掇英軒”三個大字映入眼簾之時,內(nèi)心所有的猜想和困惑華化為激動與期待,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緊張:原來這就是我們要拜訪的掇英軒,紙箋傳承與創(chuàng)造之地!一行人迅速整隊下車后,我們來到了空曠涼爽的書法室。片刻等待之后,紙箋傳承人熱情地歡迎著我們的到來。
團隊與張老師的交談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緊張沉悶,我們在一種非常愜意輕松的氛圍里傾聽著老師對紙箋的講解。她說:“一幅紙箋光手繪、暈染就要十天半個月,圖案不一樣,制作的時間與難易程度就不一樣。紙箋上的圖案也有很多考究,每一種顏色就要印上好幾遍,只要紙松弛或不平的情況下紙箋圖案就會印歪,看似簡單,實則是一項困難的工藝,所以顏色越多紙箋圖案作品越珍貴,收藏價值越高。”之后,張老師向我們展示了書簽箋、信件箋等豐富的紙箋作品以及紙箋獲得過的獎項。紙箋制作的工藝遠在東漢時期就開始流傳,經(jīng)過兩千余年的傳承與發(fā)展誕生了多種多樣的紙箋形式,經(jīng)過劉靖老師使用現(xiàn)代技術(shù)的加工與創(chuàng)新,部分紙箋被還原了出來,但也有更多紙箋形式等待我們?nèi)グl(fā)現(xiàn)與還原。她也拿出了一卷紅底金紋的紙箋——“雨雪金僳”供我們參觀、拍攝與記錄。觀賞完“雨雪金僳”后,老師又拿出了兩張一粉一藍的流沙箋供我們記錄,這也是我們此行來的目的之一。
圖為老師在對紙箋作品“雨雪金僳”進行講解
在隨后的動手實踐中,我們動手制作了流沙箋與團扇。聽老師講解時我就已經(jīng)蠢蠢欲動,講解完畢,我拿起了毛筆開始了獨屬于我自己的紙箋創(chuàng)作。我先像老師教的那樣,把紅、黃、藍、白四種顏料稀釋均勻,用毛筆蘸拭后便將其點在特制的膠體溶液上。顏色慢慢從筆尖和膠面觸碰的地方暈開,有大有小,用挑棒在液體表面輕輕滑動,劃開顏料塊,一次又一次……于我這個只是體驗一下的業(yè)余的“記者”而言,這不僅是一次體驗與采訪,更是靈魂的升華。
圖為團隊成員在制作紙箋
隨后我們制作了團扇,經(jīng)張老師介紹,團扇素有“團員美好”之意。我們先用剪刀把紙箋裁剪成團扇的樣子,用漿糊粘滿團扇的正反兩面紙箋,為其套上一條花邊與用于美觀裝飾和保護團扇的“小耳朵”,一個精美的團扇就制作完成了。
圖為團隊正在制作團扇
臨走時,我又環(huán)顧了四周的紙箋作品,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和接受紙箋,透過他們的身影我看到了諸位傳承老師多年的心血、堅守多年的信仰得到了回報。
回顧整個“三下鄉(xiāng)”社會實踐活動過程,我們感慨良多。在來到這里之前,“非遺傳承”幾個字僅僅存在于我們的腦海之中?傁胫粋非物質(zhì)文化遺產(chǎn)應該是怎樣的、應該怎么做,但被我們所忽視的是在當代文化與科技沖擊下,紙箋所面臨的發(fā)展困境。當理想主義與現(xiàn)實碰撞,我們才有了真正的成長,我想這才是本次活動最本質(zhì)的意義所在——生活無法脫離現(xiàn)實。而制作紙箋也不僅僅是一種方式,更是一種精神。
感恩,有這樣一群人堅守著千年的技藝,使其沒有失傳。感念,有這樣一群人不斷創(chuàng)新,讓其走出獨屬于自己的路。
(通訊員 張煦楊)